而这一刻,对于长孙焘来说,或许是人生中最安详的一刻。
下人们听着琴曲,望着月下跳舞的人影,不知不觉看痴了。
谢韫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冤孽,都是冤孽啊!”
长孙焘弹完曲子,虞清欢也停了下来,二人拎起酒壶碰杯共饮,畅快地喊了一句“舒坦!”
苍梧神情凝重地望着二人,和一旁的苍何道“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苍何默默地走开,阿六凑了上来“什么不对劲?”
苍梧道“感觉王爷和王妃,快成为兄弟了。”
阿六翻了个白眼“别用你这种小人物的目光去看待问题,要是兄弟情,王爷会又抓萤火虫又放灯么?我觉得他们这是亲上加亲,兄弟情,夫妻情,全都有了。”
苍梧鸡婆不过阿六,兴致缺缺地继续去苍何那自讨没趣。
虞清欢和长孙焘喝到月上中天,这才顺着一棵树的树干滑下来,由绿猗和小茜扶着,踉踉跄跄地回了知止居。
本来要和长孙焘商量的那些事,也因为醉酒错过了,翌日闭着眼睛让绿猗和小茜帮忙梳妆,又在马车上睡了一路,这才勉强提起一点精神,所以,脉象的事情还是没有机会和长孙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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