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随意叹了口气“兴许我就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手段呢,不过以后你的手帕要收好,千万别被人捡了去,否则浑身长嘴都说不清。”

        原鸢道“淇王妃您一律都用自己的东西,您有所不知,那手帕是女学下发的,人手几份,全部都长得一模一样,唯一可以用来区分的,便是帕子上用彩笔写着的名字,所以遗漏的帕子是不是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上面的名字为何写成了我。”

        虞清欢道“原来还有这种事,是我粗心了,竟然没有发现。”

        原鸢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向虞清欢行礼“王妃,再次谢过您,夜深了,我不便待在这里,请您早日歇息。”

        虞清欢点了点头,目送她翻出窗户后,把绿猗招了上来“方才江小姐说的话,你可都听见了?”

        绿猗道“都听见了,这个原小姐还真是奇怪,明明什么事情都拎得清楚,却还一直受人欺负,真让人想不通。”

        虞清欢道“这个世上,真明白假糊涂的人多了,原小姐并不算特例。”

        绿猗道“王妃,您是否有疑惑?”

        虞清欢道“如果原小姐说的都是真话,那江小姐的手,究竟是谁弄伤的呢?江小姐房中遗落的帕子又是怎么回事?如果原小姐说的是假话,江小姐根本就是她害的,那她还大半夜跑到我屋里来这么一出,又是怎么回事?她难道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将此事完完全全推到我头上么?”

        绿猗道“王妃,这不像平日的你,以往你从不会为这种事情陷入苦思,今日似乎想太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