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道“你说的是,的确是我想太多了,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直觉可能要出事,你最近更要细心一些,千万别让人钻了空子。”

        绿猗点头。

        新的一日很快便到来了,虞清欢同以往一样,该差的一样也没变好,夫子们都不管她,最后她索性趴在桌上睡觉,连应付夫子都不肯了。

        江小姐没能通过考核离开女学,成日对虞清欢横眉竖目,但到底不敢招惹,而原鸢的处境并未好到哪里去,同样被江小姐往死里欺负。

        一个人欺负她,几个人欺负她,最后,夫子也同别人一样看不起她。

        一日,虞清欢被琴夫子的呵斥声惊醒,抬起头便见琴夫子在怒骂原鸢“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弹个琴都弹不好,学了这么久的知识,全都喂狗了么?”

        原鸢抬起两只手,那手指头淤青,有的指甲盖处还渗了血,委屈地道“夫子,学生的手被江小姐踩伤了,不能拨动琴弦。”

        琴夫子火冒三丈“借口!分明是你想偷懒,还赖到别人身上,不就是一点点小伤么?让你下地耕田,还是让你动手织布?连个琴都弹不好,你这种人能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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