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盏茶时间过去,在另一个房间里,南宫绥绥翘着二郎腿,一边听着隔壁的动静,一边猜测来人的身份。

        猜来猜去也猜不出头绪,准备把人提出来大刑伺候一番又一番,虐得他舅舅都不认识,结果舱底的人已经不见。

        隔壁传来轻微的异响,她猛地拉开门一看,正巧撞见本该是阶下囚的长孙焘,扛着被绑住手脚,布条塞嘴的谢韫,正迅速地往外逃。

        “欺人太甚!”南宫绥绥伸手用力往墙上一拍,所有出口立即被掉下来的铁栏给封得死死的。

        南宫绥绥拖着剑走到长孙焘身后,提剑一指“放了他,我饶你不死。”

        长孙焘转身,轻笑一声“手下败将,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

        南宫绥绥道“就凭本公子这只瓮,刚好捉到你这只鳖,你要是不懂得低头,就会死得凄惨无比,无比凄惨。”

        长孙焘道“那你就来杀杀试试,人我一定要带走。”

        南宫绥绥叹了口气,用力丢下剑“开个价吧!多少银子你能卖了他?”

        “一万两。”长孙焘卸下所有戒备,一副认真谈生意的模样,“概不讲价。”

        南宫绥绥摆摆手“不行不行,太贵了,顶多一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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