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你准备只买他一根毛?”长孙焘扛着人转身就走,欲去揣开铁栏。

        “行!成交!”南宫绥绥扔出一叠银票,“可别颠着老子的夫人!”

        这一声切切呼唤,这一句情深义重的“夫人”,瘆得长孙焘差点站不稳,在接住银票的同时,他猛地把谢韫丢向南宫绥绥,他则一手拉起铁栏,整个人窜了出去。

        南宫绥绥的人围上来,却被他甩开,来到甲板上纵身一跃,整个人如同一条跳跃龙门的鲤鱼,“扑通”一声跳进了江里,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被扔出去的谢韫把南宫绥绥砸得连连后退,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却被她抱在了怀里。

        谢韫双眸充斥着抗拒士可杀,不可辱,快把你谢大爷给放下来!

        南宫绥绥仿佛没有看到他哀求而惊恐的眼神,抬脚一踢墙,所有铁栏收回机关中。

        她挑唇一笑,如同抱媳妇般抱着谢韫,大步迈向屋里,轻轻放到床上,最后在谢韫耳边温柔吐气“夫人,我又救你一次,这次更要以身相许了。”

        谢韫被他这口气呵得差点双眼向上一插昏过去,等哑穴被解开,他捂着震裂的伤口,气急败坏地道“许你大舅舅,银票都被顺走了!”

        “什么?那狗贼碰了老子的人不说,还偷老子的银子?”南宫绥绥一把推开谢韫,拉开枕头一看,里面连根毛都没有,她气得咬牙切齿,“这孙子!老子非宰了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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