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和你当爹的讲讲?唉,这就是儿大不中留吧。”

        “什么啊。”

        白涯无趣地翻翻眼睛,在原地踟蹰两步,没有向前,也没有后退。他缓慢地转过身,试图在周围寻找太阳。在这种浓雾之中,应该是一个黯淡的白点。但周围既不是很黑,也没能让他找到那点日光。这梦中的景象,仿佛停止在旭日东升前的黎明。

        “我……”他还是张了张嘴,“我感觉不是很好。”

        “心里头不舒服?”

        白砂将第一个字的发音读重了些,一定是有意为之。白涯攥紧拳头,又松开,反复了数次,像是准备和什么东西斗争,又不断地放弃。这节奏如同一颗跳动的心脏。

        “没心跳怎么能活呢?”他小声地嘀咕,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

        诚然,这是一种真实的困惑。

        “那可不一定。有些妖怪就是没有心脏的,有些人心脏若受了伤,也不是无药可救。据说六道无常中有一位医术高明的药师,如月君,即使病人的心不跳了,也有办法靠别的法子撑着活下去。”

        “是吗,好厉害。”

        “臭小子学会敷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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