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吧?”

        “我本为我的友人而来……应当是这样称呼的。”她说,“如今好像失去意义,我不确定,可能我还没有看到她,也就不知道答案。”

        “这份执念也算我们未知的东西。但其实,这把剑将你引导至此,并不是在追寻你那位友人。你的剑曾连同她,刺伤了莺月君的灵魂。她的骨被收藏在殁影阁中,你被指引而来。你穿过的是六道灵脉,生于此地的花的灵魂保护你不受侵害。虽然你只感觉过了一会,但其实在外的时间流逝已经过了数月。”

        “我还能见到她吗?我的朋友?”

        “可以。盗以为将她藏得很好,藏得怨蚀也找不到。其实我们也都知道,包括这也在我们的计划之内。但在这之前,我想领你见将你带到这世上的人。”

        吴垠的手指向重重丝线后深邃的黑暗。他接着说:

        “也许你不想见她,但她一定想见你。虽然……算了。不论是不是时候,再不去见她,就没有机会了。我知你不会有遗憾的情感,但她终归是个人类,她会。她是我们所有人、也包括你的指引者。我们的师父,我们的主母,我们的姐妹,我们的朋友,我们所爱之人。”

        似乎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如人偶被创造而出的意义一样,遵从人的牵引就好。

        她又迈出走近始源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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