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怕来不及。

        “这样,你且先等等,我给家里捎个口信问问情况,让人赶快一些,天黑前就能得到回音。”顾西岭道,“我家里如何你大抵也知晓,既芙儿与你心意相通,我祖父祖母跟爹娘就绝不会将她另许他人。”

        “还有,这次书院论课交流有多重要你是知道的,涉及你的前程,莫要让院长失望。”

        “你要是现在就自乱阵脚,最后自毁前程,你让我妹妹以后跟着你喝西北风么!”

        当头大棒打下,袁淮生抿唇,久久不语。

        看他这副失魂落魄模样,顾西岭暗暗叹气。

        感情真是麻烦,他日后绝对不碰这东西。

        ……

        鉴于家里混丫头动不动就爬树,顾敬山归咎于是院子里少了张可以随时坐的凳子。

        于是特地找人打了一套小石桌,放在距离院角桃树不远的地方,正对顾西棠厢房前窗。

        有了石桌石凳,毒老怪就成了东院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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