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脚尖一点,便身姿轻盈地落在了绑在乌篷船后边的独木船上。

        乌篷船上,谢疏怀坐在靠近船头的篷子下边。

        察觉到白清从船尾离开,他后知后觉地转身看过去。

        而白清站在独木船上,已经将东西放好。

        幕笠和偏厚白纱遮掩下,身穿白袍的少女只露出一双清冷漂亮的偏圆凤眸。

        她眼神冷淡地看了一眼乌篷船,伸手拿过挎在腰间的剑。

        伴随着一下铮鸣,剑身出鞘,寒光闪过,两头分别绑在乌篷船和独木船上的那根麻绳便被斩断。

        尽管独木船比乌篷船要矮上一些,隔着简陋的篷子,谢疏怀的视线还是受到遮挡,因此,他最多只能看见白清的下巴处,并不能看见白清此时的眼神。

        视线里,一直紧绷的麻绳整齐断裂,断裂处坠落向水面,半截麻绳拖在清凌凌的河水里,谢疏怀轻蹙起眉,心中生出了些许火气。

        隔着乌篷船的篷子,他看不见白清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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