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莫名觉得周言溪这话是和她说的。

        这样想着,长相娇软明媚的女人就扬起小脸,冲着说话的男人笑了笑。

        看着女人眉眼弯弯的小脸,仿佛被戳中心事般,周言溪眼眸微闪,小幅度地撇开视线,白嫩耳垂红得厉害。

        见他这样,陈兴国越发心存疑惑,一时有些搞不明白周言溪这么反复无常到底是怎么了,更想不清楚周言溪对白清到底是有意见还是没意见。

        但无论有没有,他都能够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不管周言溪对虞同志是什么想法,他都不适合掺和其中。

        先前的教训,现在想想他还觉得耳热。

        他怎么也不能再走老路,重蹈覆辙。

        眼看着耽搁了这么一会儿,怕下午上工迟到,陈兴国连忙出声提醒。

        “既然言溪同志已经道了歉,大家也原谅了他。那剩下的事咱们回头再说。咱们得快点走了,再晚点,上工迟到了可是要挨骂的。”

        闻言,大家也都反应过来,收拾好。

        十三个知青自觉地排成两列队伍,整齐地迈着步伐前往公社。

        到了公社,大队长李长寿点过名,大家在公社的仓库拿上工具,就赶往田里冬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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