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没吃饭,下午干活还没一个小时,周言溪就开始感到肚子饿,在田里弯腰低头时间久了,整个人更是一阵一阵的脑袋发昏,手脚使不上力,但好在年纪轻、身体好,又干了一年农活,这种程度撑一撑也就过去了。

        俏书生模样的男人紧抿着唇,拧着眉,踩在黑乎乎的田地里埋头干活。

        早在他皱起眉,刚表现出有点不舒服的时候,白清已经注意到。

        担心周言溪撑不住昏过去,白清从河里挑水的速度快了很多,并且每次将水送回田里时都有意地在周言溪旁边经过或停留。

        白清做得隐秘,神色自然,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她对周言溪的时刻关注。

        只有因为克制不住而同样关注着白清的周言溪察觉到了白清似乎经常出现在他身边。

        他忍不住抿唇笑了笑,即使不敢想白清是在有意靠近他、注视着他,却也控制不住心跳加快,耳垂染上一抹薄红。

        在两个人相互的默默关注中,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

        六点下工的时候,山林变得黑黢黢一片,山林上边映着些许残霞。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村民们收拾了东西,赶回去吃晚饭。

        知青们将工具送回公社仓库,就直接去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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