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轮开始转动,硅胶的假阴茎慢慢开始移动,然后速度逐渐加快,直到达到渡边幸设定的阈值,开始以一个固定的节奏反复抽插,阴茎表面伸出一些毛刺,在插入的时候十分柔软,但在拔出的时候每根都很坚硬地抓在内壁上,渡边幸如愿地听见了杀手的难耐的喘息声。

        “啊啊啊……呃、呃啊啊啊……渡边幸、你个、畜生——啊啊啊……”

        跳蛋被炮机顶的反复压迫到膀胱,几乎没几下杀手就被干的开始喷尿了。透明的水液顺着床进入玻璃罐里,然后慢慢变得稀稀拉拉。

        渡边幸开始反思是不是昨天晚上的水给对方喂多了。

        但他又转念一想,反正他也不可能放开他的,他不尿在这也要尿在别的地方,就干脆不管了。

        渡边幸走到前面,床的高度十分合适,这样刚好他的阴茎贴着琴酒的脸抵上了着琴酒的嘴。

        “别骂的这么难听嘛哥。你看你不也爽的喷尿吗?”

        渡边幸十分熟练地卸掉琴酒的下巴,然后把自己还没硬的性器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他的声音低缓了下来,仿佛情人间的呢喃:“说起来……今天组织在北海道的实验室也被我烧了哦——你们在几十个人身上做药物实验得出的数据全都没了哦?那家伙是叫……啊,艾伦威士忌,被我送进去了哦~你下次想见他得走申请了。”

        渡边幸垂着眼看他,抓着着琴酒散落的银发,慢慢开始动腰,一下下地顶着对方柔软的口腔,几乎每一次插入抽出都会让琴酒感觉到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