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幸还在闲谈一样地问他话。

        “今天我过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带着墨镜傻不愣登的梯形脸在找你,他是你的小弟?”

        嘴被渡边幸的性器堵住,后方则是有节律地抽插着的炮机,银色长发的杀手被牢牢锢在中间,被当做性玩具一样肆意使用着。他的头发散乱,下半身被完全扒光了,两条笔直的长腿被折叠在铁床上,偶有几处还残留着之前的性爱痕迹。上身倒是留了一件黑色的衬衫,但也已经被揉的皱皱巴巴,沾满了干涸的体液。

        “他是不是很尊重你?你说我要是让他进来干你的话他能不能硬……好了好了,不说了,别用这个眼神瞪我。”

        渡边幸随意地笑了笑,心情看着不错的样子。

        琴酒放空大脑不让自己思考,脱水感让他的身体的状态变得极差,视野发昏、眼前重影叠叠。身体像一块海绵一样,被前后同时挤压着,但即便是这样的状态,琴酒依旧能感知到口中涨大的性器表面鼓动的筋脉。

        ……啊、在动……捅的好深……

        屁股里的羊眼圈……那个毛刺……混蛋……

        被迫臣服的的屈辱、被这样对待的愤怒、没有早早杀掉这个人的后悔……以及性爱的快感。

        口腔里的性器在慢慢膨大,无论是尺寸还是形状与颜色,琴酒都十分熟悉,压迫着舌根的感觉让他喉管痉挛收缩,后穴里的假阴茎上的羊眼圈每一次抽插时拉扯肠道的刺激感都会让他浑身一颤,有种整个肠子都被拉出去、又被塞回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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