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单纯地以为,只要是个自尊心强的人,听到这些贬低的话一定会当场萎掉,但他不知道的是,在床上说一个男人不行,往往只会起到截然相反的作用。
“我不行?”莱缪尔看着洛月分明已经被他尺寸异于常人的性器吓得发抖,却还要梗着脖子逞能骂人的样子,顿时觉得有点想笑,“你试试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洛月小动物般灵敏的直觉告诉他,接下来会发生很危险的事情,他应该赶紧想办法逃跑,可是混血佬太重,压得他根本动弹不得,更别提逃跑了。
“你、你不要太过分!你再这样我就……我就要报警了!”
莱缪尔勾起唇角:“这算过分吗,等会儿我做些更过分的事,阿月不会哭出来吧?”他抓起洛月的手,嘴唇贴上柔软的手腕内侧抿了抿,说道,“报警的话……不好意思,我就是警察。”
洛月愣了一秒,对哦,混血佬好像是个国际刑警来着……
就在他愣神的短暂瞬间,莱缪尔掰开他濡湿的肉缝,扶着鸡巴往进顶,洛月当然是打死不从,鬼知道那么粗的棍子插进来他里面会变成什么样啊,他踢腾着双腿,布满指印和吻痕的屁股在莱缪尔的目光注视下肆意扭动,柔韧的窄腰牵扯出晃眼的线条,一举一动都在不自觉地勾引人。
肉缝里滑腻腻的糊了一层透明的粘液,龟头抵着两瓣花唇摩擦了半天,怎么也对不准穴口,反反复复破开绵软的唇瓣撞到阴蒂上,莱缪尔挺着鸡巴在穴缝间横冲直撞,钻出包皮的阴蒂头不停被他压扁,又锲而不舍地翘起来,一次比一次肿得更高。
最让莱缪尔暗爽的是,怀里这只从头到脚只有嘴硬的野猫总算不骂人也不亮爪子了,软得像一枚漏了馅的汤圆,除了淌水什么都不会。莱缪尔不可避免地回忆起自己在隔间偷听阿月和洛成昱做爱的时候,阿月的声音又粘又软,比起凶狠的野猫,更像是被驯服了的家猫,被洛成昱抱在怀里肆意妄为,糊里糊涂地傻笑着说出一些羞耻的荤话。
而现在,压在洛月身上的人变成了他。
洛月顶起腰身,小腹随着莱缪尔摩擦的节奏颤抖起伏,白嫩的脸上飘起两抹红晕,他想要怒瞪莱缪尔彰显自己的威风,哪知噙着泪的浅色双眸没有半点严厉可言,剧烈收缩着挤出汁水的肉逼就更不威风了。
“嗯、哈啊啊……慢一点……嗯呜!那里……那里好舒服……再弄一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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