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次反抗失败后,洛月终于放弃挣扎,把自己瘫成一张躺平的饼,怎么舒服怎么来。
莱缪尔捏住浅粉色的小阴唇,用力扯长了好几厘米,随后松手让它啪地弹回原位,柔软的肉唇被迫肿大几倍,软趴趴地贴在腿心两侧,变成两片没用的烂肉,把本应受到保护的穴口裸露在莱缪尔眼前。
洛月意识到莱缪尔将要做什么,蹬了蹬腿,为自己即将被插坏的屁股默哀。
粗硕的肉柱贴在穴口,不急不慢地往进挤,堪堪挤进大半颗龟头,娇嫩的穴口极力张开,被撑得近乎透明,竭尽所能地把入侵者往外推,洛月僵硬着身体不敢动,眼看着那根有茄子那么粗的鸡巴插进来三分之二,感觉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吃茄子了。
“好嫩。”莱缪尔发自内心地慨叹。
肥嘟嘟的粉白色肉唇紧紧包裹着茎身,蠕动着吐出几缕粘稠的清液,沿腿根缓慢流淌到床单上,淫肿湿润的唇瓣很难不让莱缪尔联想到他小时候最喜欢的草莓味果冻,又湿又甜还弹手。
洛月被莱缪尔顶得眼前一黑,腿间酸涩难忍,总觉得那里要裂开了,他暗搓搓地把爪子伸下去,细长的指尖探到腿心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然后凄惨地发现那里被撑得紧绷成一圈肉环,仿佛是一个尺寸不合的安全套,随时可能会被粗大的柱身撑破。更可怕的是,洛月摸到莱缪尔的鸡巴竟然还有一拳宽的长度在外面没插进来,很难想象全部顶进来会发生什么。
“呜……太胀了,”洛月有点想哭,可是他和混血佬又不熟,也不知道撒娇卖萌有没有用,只好勉强压下几欲脱口而出的惊叫,“呃啊……你慢一点,不许全部进来!”
“呼,放松,别夹这么紧。”
莱缪尔俨然装作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殊不知他在此之前根本没碰过洛月之外的任何人,实际情况并不比洛月好到哪去,看似稳如老狗,其实已经被软热的肉道绞得头皮发麻。洛月听了他的话,心里更加不安,连胯间青涩的阴茎也紧张地摇晃起来,双腿绕在莱缪尔腰上夹得更紧,软嫩的肉道缠绵地吮吸着柱身。
莱缪尔的大脑飞快转动,试图调用脑海中的理论知识,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生疏,免得被洛月嘲笑,可他只要一动,热情的穴肉就会吮住他的鸡巴蠕动按摩,那种触感远比他以前用过的任何一个牌子的飞机杯都痛快几百倍,莱缪尔死死咬紧牙关忍耐着不想射,但他的鸡巴偏要和他作对,兴奋地从马眼里渗出几滴腺液,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敢放松,这根不争气的玩意就会立刻射出来。
他沉腰继续深入,随后开始小幅度地抽插,在碾过某一点时,洛月忽然哆嗦着叫了一声,整个人像八爪鱼似的扒在莱缪尔身上,小声地呜咽着。莱缪尔身体一僵,猝不及防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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