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也唯有此时,你才是独属于我一人的’后’。”
在床榻之上纵欲交缠过后许知行总是怜惜少君身子孱弱,但今夜不同往日,泄出后他非但没即时为怀中人清理腹中余精、反而久久不拔出孽根,任由热精淌遍少君身下隐秘之处……
直至次日晨起,腹中精液已然被吸收殆尽、唯留塌上精斑点点书明昨夜又是两人荒唐一“梦”。
……
新帝身体抱恙未能早朝,可参摄政王的折子仍旧一份不少、呈到了他书案之上。
【摄政王秽乱宫禁,昨夜夜宿宫中……臣等奏请陛下对其责罚……】
“陛下?”,衣冠楚楚端坐于后椅之上的摄政王读着读着觉得饶有趣味,探进里衣、覆于怀中少君软腰之上为其揉腰的手加重了些力轻笑:“的确句句属实。只是……本王不光’夜宿’,宿的是皇后中宫,晨起也仍在宫中。”
捧着奏折的手转而自君主衣襟探入游走于那不同于寻常男子的软嫩胸脯之上揉捏按摩,略带挑逗意味地抚上怀中人胸前茱樱,两指一夹稍稍外扯便引得他乳珠涨硬。
不用想,陛下那粉嫩奶头向来敏感、禁不起挑逗,此刻定然殷红挺立,另一边也必是苏痒难耐……
“陛下?白榆?”许知行欺身把君主压在身下,用巧舌衔开晨起时随意为他系的松垮衣带袒露出丝衣下不容他人窥视的旖旎,“此番又想怎么处罚本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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