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白、白日……哈……休要胡为……”,昨日夜里许知行索取无度,眼下他自然腰身酸软、无力劝阻他再泄兽欲……

        兴许是许知行闻言恢复了平日里的正形,竟当真起身去取桌上毛笔。

        身上蓦然一轻,季白榆不知怎的、昨夜含了硬棒一夜的后穴翁合着有些许不可言说的空虚。

        只是还不等他起身思虑,见许知行眼波流转、别有深意,探舌舔顺了毛笔笔尖后执笔再度欺身跪立于他腰身上。

        用湿糯的绒毛笔头点在他乳晕上打着圈,磨得另一边乳头也挺立后再转腕操控细柔笔尖慢刺着他已然微张的乳孔,嘴里还仿着他的样子低声重复:“白日休要胡为……”。

        “陛下,情欲之事也是忧,臣不过望为陛下分忧。”

        “你、你……嗯啊……不、不可……”,许知行这话术本就听得新君面红耳赤,岂料他入宫面圣时还将脸面全然丢在了自己府中,倾身轻点少君嘴角后便俯身含住了雪白酥胸前的点点红缨。

        胸前嫩乳被许知行的温热唇腔包裹,齿贝磋磨、软舌舔弄,几番吮吸逗弄下来竟比被毛笔渎弄那边还更嫣红高肿。

        乳尖处还黏连着缕缕银丝,衬得那一抹娇嫩水盈潮红。

        新帝被逗弄得羞赧难当,喘息声却抑不住越发亲黏,热气吐在许知行颈窝处惹得他心痒难耐,腿间孽根叫嚣着涨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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