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波是那些有数的,一个个被绑在刑凳上打的皮开肉绽,但他们还能留下性命,三十刑仗打完,鲜红的血液顺着刑凳往下流,滴滴答答的在青砖地面缝隙里渗下去,留下蜿蜒可怖的痕迹,整个宁安侯府的下奴都得在旁看着,楚岁朝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在他的宁安侯府里,没人能放肆。

        打过了三十刑仗的被拉出去,这一波打完了就换那些要打死的,郎官分成两波,就是为了力有不济的时候换人继续,所有下奴都噤若寒蝉,有些已经吓的湿了裤裆,而那些知道自己命运的下奴瑟瑟发抖的被绑好,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至死方休的酷刑。

        刑仗这种凶器,落在普通下奴手里,也能发挥出强大的威力,落在专司刑法的郎官手里,更是变成了杀人利器,既然是要杖毙的,那郎官们动起手来自然和前一批打三十的不同,栗木板子挥舞的虎虎生风,被鲜血染的表面黑红,迸溅的液体如同下了一场血雨,那场面惨不忍睹。

        刑仗击打的声音一直持续,直到受刑之人死透,而楚岁朝书房外面的青砖地面上已经积满了鲜血,待行刑完毕之后,下奴们麻利的用清水冲洗地面,刑凳全都撤走,那些尸体被从宁安侯府后角门运出去,用大车装着,连张草席都没有,一条命如此凄惨的丢了,轻贱如同草芥,几十个玄羽卫押车,到京郊乱葬岗去随便找个地方,挖深坑掩埋。

        长松进去跟楚岁朝复命,楚岁朝给了赏钱打发郎官们回去,这件事情到此算是有了一个了结,唯一与此事相关却没有受到惩罚的人就是迎春,楚岁朝对这人还有点印象,这次也是他主动检举了崔荣喜,长松才能很快查清楚事情的始末,楚岁朝也给了迎春一些奖赏,倒是迎春自己提出想回到三皇子身边,楚岁朝让人去问了穆端华,穆端华也同意,于是迎春重新回到穆端华身边伺候,只是他再也没有了那些旖旎心思,只一心一意伺候穆端华了。

        楚岁朝之前半个月一直在穆端华房里住,如今穆端华身子渐好,他也不用时刻陪着了,倒是禁欲了半个月,楚岁朝有点烦躁,但已经后半夜了他也不想在折腾那几个人,听风正好在楚岁朝身边伺候,于是楚岁朝就让听风侍奉了。

        书房自然不是能胡闹的地方,楚岁朝进了东厢房,听风沐浴过之后也在东厢房里侍奉,楚岁朝在床上坐着,听风赤裸身体跪在地上给楚岁朝含鸡巴,用舌尖在马眼处来回画圈,龟头把空气都挤压出去,听风的口腔炽热,舌头柔软湿滑,在里面动的激烈,楚岁朝被他含的舒服,忍不住想挺腰,但他坐着不想动,就只能压着听风的头,让他含的更深。

        听风恭顺的任由楚岁朝动作,被放开之后就继续刺激龟头,舌尖在马眼和系带之间游走,用舌尖在马眼处戳弄,口舌侍奉如今对楚岁朝来说只能算是前戏中的一点情趣,并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了,因为不能尽根插进去,让楚岁朝感觉鸡巴发痒,舔了一会就让听风上床,跪趴着撅高了屁股。

        听风已经很久没有得到楚岁朝的恩幸了,他身子早就空旷的厉害,开苞之后就是食髓知味,可他身份太卑微,楚岁朝很少会用他泄欲,听风现在心中别提多期待了,压低了自己的腰身,尽量把屁股抬高好方便楚岁朝插入。

        楚岁朝在听风的逼穴上摸了一把,湿乎乎的全是淫水,楚岁朝把淫水都涂抹在听风屁股上,叱骂了一句:“骚货!没肏呢就浪起来了?”

        “奴是骚货,奴骚逼下贱,整日想着吃少爷鸡巴……”听风早就饥渴的不行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逼穴里淫痒的他快要发疯了,逼口不停蠕动着挤出一股股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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