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刘侧君房里一夜,次日早早就走了,晚上正君派人来请太子,太子本不想去,正君在太子面前乖巧柔顺,暗地里却对得他恩幸的侍奴下如此狠手,让太子觉得正君阳奉阴违,想起琼知的伤,太子还是去了。
琼知受的都是皮肉伤,用了顶级伤药之后他恢复的非常好,两夜过去他就能下床走动了,听下奴回禀,昨夜太子和正君闹的非常不愉快,太子都没有在正君房里留夜,怒气冲冲的出了正君院子。
琼知唇角带着冷酷的弧度,是正君先来害他的,看他得宠就给他喝避子汤,还好他从前学过一点医术,凑到鼻尖一闻就知道他的坐胎药被人动了手脚,可他只是侍奴,身份太过卑微,查了好几日才查出来是正君做的,正君大约是觉得他不能发现药有问题,而且因他身份卑微,也没太过仔细的隐藏,事情做的不够谨慎才被琼知查出来,琼知不敢和正君硬钢,只能从太子身上下功夫。
另一边,远在常州的莫泰和神色疲倦的放下药碗,问他的正君:“你是说初桃不肯?还是说宁安候不肯?”
莫太正君叹了口气对莫泰和说:“哪里是宁安候不肯,初桃根本没对宁安候提起此事,这几日一直拖着,乳父劝他好几次了,他就是不肯,这孩子是铁了心不肯在管家里的事了。”
莫泰和脸色非常难看,他病了两个多月了,眼看科举在即,想给儿子某官职的事情必须趁早,若是等科举过后,朝廷必会涌入一批新的人才,届时各部官员空缺位置必定供不应求,在想把他儿子塞进去更不容易,他一定要趁早就是不想儿子和那些金榜题名的去争,就算楚太师肯帮忙,恐怕也不会有太好的位置,为官一任三年任期,除非有重大立功表现,否则极难升迁,若是京官还好点,天子脚下,说不上什么时候入了哪位贵人的眼,升迁也相对容易,外放官员却要难上加难。
若是从前他也不会如此急切,莫泰和近两月身体越发不好,病逝沉重,他怕自己不能等到下一次官员迁调,若是他死了那儿子的前途就堪忧了,莫泰和皱着眉说:“你不要授意他乳父逼迫他,给他送些能勾起旧日情意的物件过去,先哄着他把事情办了。”
莫太正君心中不悦,若是早知道莫初桃如此忘恩负义,当初生完他就应该溺死他,看着莫泰和神色难看,他也不想在让他添堵,便好声好气的劝道:“主君也不要过于担忧,妾会去劝的,你尽管好好养病。”
“嗯。”莫泰和点点头又躺下了,他实在精神不济,有些难以支撑了。
莫太正君回了自己院子,叫了身边掌事的过来,要说莫初桃不听话最生气的就是莫太正君,明明是他生的孩子,却脱离了他的掌控,现在还要他低三下四的去求,他当然不甘心,对身边掌事说:“传信给那小畜生,若是再敢不听话,我们直接出找楚太师要说法,到时候大家闹僵了,对他半点好处也没有!”
“太正君三思,不可如此啊!”掌事看莫太正君如此急躁,急忙好言相劝:“太正君要多为少爷想想,将来少爷的前途还要指望宁安候,也是需要大少爷多多在侯爷面前美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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