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端华的心思全都被穆卿晗猜中,毕竟穆卿晗也是出身高贵,他从前在亲王府一直都是被当做将来的正君培养的,制衡之术而已,他岂会不明白,吸了下鼻子,穆卿晗低头抓过帕子,粗鲁的擦了一把脸,咬着牙说:“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不会跟一个侍奴计较,就算在像我,也不是我,我与主君之间的情意,可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不说是不说的,我能看出来主君他待我与旁人有些不同,而且主君亲口说过喜欢我。”
“侧君聪慧,向来是有自己主意的。”乳父知道穆卿晗能自己想开,这孩子从来都是这样,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他是单纯但不是蠢笨,他的思维和旁人不太一样,他喜欢把复杂的事情变的很简单,处理的方式也非常简单,反而让一些阴谋阳谋的都无用武之地了。
“他想给我添恶心,让我嫉妒、愤怒,人一旦愤怒就会冲动,一旦冲动就会出错,那岂不是让他如愿了?我偏不,侍奴只是卑贱的存在,我何必为了他们费心,我只管好好侍奉主君就是。”穆卿晗起身到妆台边坐下,拿起梳子把散乱的头发梳理整齐,而后转过脸对乳父说:“你信不信我今夜能把主君勾到我房里来,让那卑贱侍奴空等一夜,也让正君白费苦心!”
“侧君?”乳父有些震惊,实在是穆卿晗说这话的神态不对,与平时大为不同,有点……妖异的妩媚,还透着几分阴毒很辣。
穆卿晗忽而收了面上神色,依旧是那个看起来乖乖的可爱小兔子一般,声音轻柔的说:“可我不会这样做,我是主君最单纯的侧君,主君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我,我也只是这样的我!”
一天之内,两个穆氏的皇族都让自己的乳父大为震惊,他们似乎都变了不少,可又似乎没什么变化,让人捉摸不透。
楚岁朝白天忙着他的事情,晚上知夏来禀告,请楚岁朝在正君院子里的厢房临幸文侍奴,楚岁朝是无所谓的,即便在他的院子里,文侍奴也没资格进他的正房,依旧是在厢房里临幸,院子的规格都是一样的,布置也大差不差,所以在哪个院子都不重要,他知道穆端华是期待他临幸完文侍奴之后能回到他房里陪着他。
楚岁朝让知夏去回禀,他酉时末用过晚饭之后在过去。
文静之沐浴过后在正君院子里的厢房中等待楚岁朝,他忐忑的抓紧了衣角,自从见过楚岁朝之后他心里就小鹿乱撞,没想到自己嫁的主君如此英俊,似神仙般的人物,文静之是文家嫡出,但文家的家世和侯府不能比,他的君父只是从六品,在显赫的侯府看来也只是小吏而已,上有太师护佑,下有皇子坐镇,宁安候是金科状元郎,何等尊贵之人,他能嫁给侯爷,是他三生有幸。
楚岁朝是沐浴完才去的正君院子,直接进了厢房,看到文侍奴已经在等着,一见到他就跪下行礼,楚岁朝目不斜视的走到一旁坐下,看那文侍奴始终低着头,他有些不悦的说:“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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