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琦恩脱下婚戒,串在项链上,然后戴回脖颈。

        到下班时,她还会解下项链,重戴婚戒。

        最近跟毛梓砚的相处,就像这个重复动作,陷入循环的僵局里。

        他们会一起吃饭闲聊,彼此却都小心不去踩到地雷区。

        当她试图解释新加坡大赛是职业赛事,必须待在店里才有机会参加时,他仅说不会改变主意,其余不再多谈。

        看似给她时间,她却晓得他揭起冷战。

        从她扔项链、锁房门的那晚起,他没再来卧室睡,顶多进房拿衣物用品,就寝时间不是窝在书房,就是在客厅滑平板,忙得像在处理每秒钟几千万上下的大事,她都不好意思打扰他。

        整理心情,她吁口气,暂时把家务事放一边,别好x牌,锁上个人置物柜,拿起要跟李伯丞报告的母亲节档期设计上楼。

        她进到总监办公室,交出设计图。

        李伯丞从眼镜上方瞟她一眼。

        「最近又没大单,你怎么气sE这么差?」

        「有吗?」她m0m0脸颊,苦笑,「可能是一直被你洗脑要打倒白白屋,觉得有点负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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