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搭理他,刘吉还在说:“有什么夜里挠我的门,我透过门缝去看,看到……”

        “尖爪子,一下又一下的,”他始终在喃喃,因恐惧而一阵阵发抖,“红色的尖爪子,挠着门,滋啦——滋啦——”

        忽然,他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直愣愣地站着,瞳孔高频颤动着。

        愣了会儿,他忽又扑倒在地,呜呜哭着:“红爪子,红爪子,她就涂着红色指甲油……她涂的就是红指甲油!”

        “胡美啊!”刘吉跪着直起腰,惊恐地四处乱瞧,双膝蹭地连连乱退,“胡美她涂的就是红指甲油!她真回来了!真回来了!”

        好好的一个早晨,被神经失常的刘吉搅和得乌烟瘴气。

        “没有那个胆,就别干那种事。”王天军狠狠咬一口鸡蛋,说话时蛋黄沫喷得面前到处,“到头来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他这样说刘吉,其实他也没好到哪儿去:眼睛里血丝遍布,黑眼圈都快从眼下坠到下巴了。

        有个小姑娘问他:“王哥昨晚没睡好?”

        “可不是。”王天军使劲甩甩头,“妈的,遇到鬼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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