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壳，狄奕被自己这个形容逗笑。
越痛，他笑得越大声。
在笑声中，闻彻看着狄奕眼中闪出泪光，不知道是因为剧烈的笑，还是剧烈的痛。
他听到狄奕说：“还有我，怎么还有我？”
头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等早饭开始时，狄奕早恢复生龙活虎。
饭桌上，幸存的人们情绪也都比较好，除了三个人：刘吉、邓勇、王天军。
刘吉从胡美死后，失魂落魄的状态愈发严重：短短两日，他整个人看起来瘦了两圈不止，走路都打晃，而且胡子拉碴，两颊凹陷得厉害，眼珠却高高暴突着，似乎随时能从泛着黑青的眼眶中弹出。
他本就趋向疯魔，这一早的举止也更是异常。
从坐到桌边起，他便问左右的人：“你们夜晚听到挠门声没？”
旁边人都摇着头，躲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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