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沐望见迈克一张焦虑的脸,脸上的刀疤跟着他的表情拧出褶皱。不知为何,她竟意外从中获得了抚慰,连腿上的疼痛也能忍耐了。
“没有伤到筋骨,修养一段时间就会好。”迈克继续说,见她开始有意识地自我控制,便松开她。
等医生换完药,其他人都撤走以后,沧沐问迈克:“我昏迷多久了?”
“一个多星期了。”
“这么久?”只是被击中腿部,不至于吧?
“您在低温环境暴露过久,身T各部位有不同程度的冻伤,又中了一枪,带回来的时候您极度虚弱,医生说一个星期醒来已经算理想了。”
听他这么一说,沧沐发现她的手指有点红肿,发y,还有些痒。脚趾的感觉也是,跟r0U里塞了橡胶一样。
不过跟她的遭遇相b,都是小事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她问。
“有人背叛老大,劫走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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