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雅倩淡淡道:“我一开始不是说了吗,我只是在为浩瀚集团未来的转型发展未雨绸缪”。
马国栋玩味儿的笑了笑,说道:“但是也不用担心,华夏制度的优越性是其它国家无法比拟的,我们还是有办法的”。
曾雅倩瘪了瘪嘴道:“马教授,您就别卖关子了”。
马国栋开心的哈哈大笑,“我教了一辈子书,要是人人都能像你这样好学就好了”。
曾雅倩给马国栋补上茶水,“想得美,哪有那么多好学生给您教,还是赶紧给我这个好学生讲课吧,要不然,您连为数不多的好学生都要丢了”。
马国栋指了指曾雅倩,笑道:“我就喜欢你这种逼着老师讲课的学生”。
曾雅倩将茶杯推到马国栋身前,“请老师赐教”。
马国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还记得开学第一门课吗”?
曾雅倩说道:“《马政经》”。马国栋一字一顿的说道:“政、经,政经。你呀,上学时期就喜欢研究‘经’而排斥‘政’,强行把一个整体分成两半,这是错误的。你要记住,任何脱离大背景研究
经济都是空想主义。”
曾雅倩连连点头,“您说得对,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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