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栋继续说道:“强抢不行,法办也不行。既然明着来怎么都不行,那就可以从暗处另辟蹊径嘛”。
曾雅倩眉头微皱,“这、、、恐怕也不太妥吧”。
马国栋淡淡道:“咱们华夏还有个制度优势,在某些特定领域,特定的场合,为了国家和老百姓的利益,权力会大于普通意义上法律”。
曾雅倩端起茶杯停在半空中,眉头紧锁。马国栋缓缓道:“太极阴阳,有正面就有反面,有正义就有邪恶,有豪门世家的崛起,就必然会有反对豪门世家崛起的一群人,而且这群人在世家豪门掌控资源的
时代下想反抗,只能从精神上走上极端,只有这样才能凝聚起一个坚固的团体。也只能从暗处行动,其手段必然不会干净,也不会是真正的正义”。
曾雅倩眼皮一挑,满脸惊讶的看着马国栋,“马教授,您也知道影子”?
这次轮到马国栋惊讶,“影子,什么影子,是什么玩意儿”。
曾雅倩说道:“就是你说的那群藏在暗处反对豪门世家的极端分子”。马国栋哦了一声,这一次到没有多惊讶。“我是个退休之后闭门造车的经济学家,又不是企业家政治家,怎么会知道什么影子,我不过是从政治经济学和哲学的角
度推演到有这么一群人罢了”。
曾雅倩感叹道:“老教授,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马国栋笑了笑,“别拍马屁了,你以为我们这些做了一辈子学问的老学究就真的一无是处啊。真正研究学问的人,看到这一点并不难,天京财经的陶然之,我的那
位相爱相杀一辈子的老同学,在这一点上也跟我有同样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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