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她的性子是一直以来都这样淡,还是发生过什么之后,才变成这样的?

        这样一想,他忽然就有些坐不住了,正准备开口说什么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陆沅正准备起身,容恒回过神来,道:“我去。”

        他起身走过去开了门,从外卖员手中接过自己订的药品,拿过来放到了陆沅面前。

        “我给你处理伤口。”容恒说,“手伸出来——”

        陆沅很平静地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容恒又道:“可能会有点疼。”

        “没事。”陆沅说,“我不怕疼。”

        容恒不由得又看了她一眼,这才开始帮她消毒处理伤口。

        她说不怕疼,果然就不怕,酒精涂上伤口,她竟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仿佛察觉不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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