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向这么能忍疼?”容恒忍不住又道。
陆沅听了,回答道:“大概是我痛觉神经麻木吧,不觉得疼。”
容恒听了,竟险些脱口而出——那天晚上,也不疼么?
可是话到嘴边,他终究是忍住了。
无论如何,她始终没有承认过那天晚上的人是她,所以,他这样的问题是多余的。
容恒没有再说什么,低着头,静默无言地为她处理完伤口,贴好胶布,这才道:“好了。”
“谢谢。”陆沅这才又开口道,“麻烦你了。”
容恒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替她整理着药箱。
“不用整理了。”陆沅道,“放着我来吧,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说完陆沅便伸出手来,试图接手他手中的整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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