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损人不利己,实在很没必要。
褚太傅这回倒是没有呛她,反而道:“不嫁就不嫁,倒也不是不行……”
他看着平静的河面,忽而缓声道:“从前我那个学生……便不该嫁的。”
且嫁那么远,若在那里受了委屈,他这做老师的都没法帮她讨公道撑腰。
肯定是受了许多委屈的。
“不听劝啊……”老人似想说些怪责之言,但话一出口,却无半点怪责之感:“当年谁都劝不动她,也不知……她可后悔了没有。”
乔祭酒面上笑意澹去,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好一会儿,还是褚太傅埋怨道:“她才不会后悔……她才不管旁人如何挂念。”
常岁宁在心中点头。
知她者老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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