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斟睁大了嘴巴,和眼睛一样,半天都合不起来,赞叹道。
王昶并不明白这个“子”字何来,只顾就地坐下,双手抓弄着花瓣玩儿,把这个“子”字给破坏了。
“所谓‘子’姓,系吾之家族祖姓,吾祖乃殷商帝王家族,商祖生于殷水,因之为姓,后又因佐大禹治水有功,被帝封于商地,并赐姓子,商族是以殷、子为姓,而吾家之源自此,非好杀戮,功法以精准为要,习此功,乃为纪念祖先为用。待汝等长成,吾自会授此功于你哋俩个。”
王丹把剑抛回给浑夕,双手背于身后,认真给俩儿子讲解了一番。
“原来如此!吾系姓‘子’嘅,帝王家后人,哈哈哈哈!”
羊斟拍手大笑,感受到了“帝王”的快乐———原本,作为“备胎”那段日子里,对于何为“帝王”家的享受,他早已了然,只不过,命运使他做回王丹的儿子,让他原本郁闷了好久,现在听闻自己的血脉里含金量还是蛮高的,莫名的骄傲又油然而生。
柤离子的目光一直滞留在王昶那只胖胖的小手上,欣赏着那几根正在摆弄着梅花花瓣的小胖指头,那么可爱,不自觉地现出万分宠溺的神情。
这种表情,被浑夕看到眼里,轻轻叹了一口气,犹犹豫豫的眼神,在柤离子和王丹两人间,来回扫荡了几圈,轻微到不被旁人所察觉,嘴唇益发闭得更紧了。
“你哋做咩惹得一地落花呀?真系阴功哎!”
清脆的女声,银铃一般地传来,打断了几人各自的关注重点,都纷纷向东向望去,原来是羊流儿听着动静,也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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