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
羊斟一听到是羊流儿的声音,马上乐颠颠地跑过去,抱着她的腿,大声说道“你知唔知啊,吾系姓‘子’嘅,吾系姓‘子’嘅,你眙……咦?字咧?”
他指向花中间的那个“镂空”“子”字,早已经被王昶玩弄得一片残花,根本看不出来有过一个字的了。
“啊!呢样啊,吾知,吾知,早知你父有此一技。只不过,花开一年只有一季,一季只有不到十日,难得一见倒真系!你系第一次见,自然觉得新鲜;其实呢样呢,都算唔得乜八辈啦,纵比不过你离子大伯嘅‘绝技’,系唔系?柤大夫?”
羊流儿笑着说完,眼神扫向柤离子,盯着他的胡须,憋笑定住。
“啊?唔知喔!离子大伯,快点使将出来,俾吾哋眙一下哈!”
羊斟又把头扭向柤离子,顺着羊流儿的目光,也把焦点锁定到了他的那副山羊胡须之上,好奇,这个地方,会有什么样的绝技呢?
柤离子脸刷得一下红了,毕竟他的这项“绝技”,太过私密,突然在这众人面前,尤其是在有王丹和孩子们在的场合之下,提出来让他表演,实在是令他有些难堪。
“弟妹说笑!为兄宾有乜‘绝技’,针技就有,要唔要试下?”
既然柤离子不肯说,也更不愿意表现,这个所谓更强的“绝技”,反而激起了王丹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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