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君婈才T会到什么叫破瓜后遗症。初次的时候没怎么做,她只因为处nV膜撕裂而留了一点血,yda0也只是轻微有些不适。但是昨晚酣畅淋漓地做了一番,早上她感到腰酸腿软,浑身哪哪都不舒服,连从床上爬起来都艰难。

        食髓知味本来想缠着她再来一发的夏侯瑨见她这副模样,自是收了心思,转而温情小意地帮她上药。

        nV帝连着三天宠幸夏侯侍郎的消息传遍了g0ng闱内外,君婈自然知道后g0ng的动静和前朝的荣辱相连,看了太上皇不悦的脸又批准了巴巴地想要进g0ng和夏侯瑨攀关系的泰安侯府家眷,她传令敬事房今晚夜宿承乾殿。

        想起召夏侯瑨侍寝那一回,她这次特意叮嘱敬事房的管事不要整那老些花样,并隐晦地表示自己身T不适,只是想和邢侍郎纯睡觉而已。也不知那管事听进去了没有。

        晚上照例沐浴过后,她披着半g的发来到了承乾殿。

        进门先四处闻一闻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cUIq1NG香,没有,很好。再去看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衣服一点都不透,很好。

        她放下心来,大大咧咧地往殿上一坐,一时又犯了难:漫漫长夜,要做些什么呢?

        邢修业没有让她犯难多久,他吩咐自己身边的小太监取来一方巾帕,然后拿着巾子走到她面前:“陛下,微臣帮您把头发擦一擦吧。”

        “哦,好啊。”

        君婈侧了侧身子,邢修业长腿一跨,上了罗汉榻,半跪在她身后,双手捧起布巾,包裹住她颊边一撮头发,r0Ucu0起来。

        君婈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两人的距离挨得挺近,她能听到他的呼x1,感受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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