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也无可厚非。
因为,法学系精英的戴莎也不是对历史很有兴趣么……
“不,他本人没什么问题。但现在想想,是否我当时出于职业习惯的问话,触及到他那敏感的神经呢?”她稍稍笑了一下。
啊……所以戴莎才会自嘲为“移动的冰锥”之类吗?甚至那也许是别人私底下对她评价的外号,却被她坦然收为自用。
“但说实在的,这并不适宜开玩笑。我能理解他的谨慎和敏感,以及对公职人员的某种不信任。”戴莎收回笑容,说:“他是苏珊的堂弟,是相依为命的亲人。因为……这两个家庭都有过不幸的遭遇。”
这……恐怕是的。
8月25日那个周六,我第一次在医院重症病室看望苏珊时遇到纳修,听他说过,“现在只有他是苏珊的亲人”。
对……在9月1日第二次去医院时,索菲也有透露过,“苏珊的父亲逝世不久”……而且还强调“已经过去了”。
按这样推算,也许苏珊的父亲是在8月中旬之前就去世了……?
而纳修的父母恐怕也是早逝,与戴莎的说法联想起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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