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的家庭遭遇了哪些不幸,以至于造成纳修那敏感的性格?但这涉及人家的**,如果戴莎没继续讲的话,或许还是别追问的好。

        “这对堂姐弟的双方父母应该都去世了,所以纳修才会说现在只有他是苏珊学姐的亲人。”我对戴莎说:“可苏珊学姐却昏迷到现在,只剩下纳修一个人。我想,不幸的家庭背景下,又没有其他可依靠的亲人,他肯定会

        感到孤独,并且逐渐变得敏感、多疑吧。”

        “只有他是苏珊的亲人?纳修这样说过吗?”戴莎问向我。

        “啊……对呀。”我一时不明白戴莎为什么这样问,再次搜寻了下记忆后,肯定地说:“应该没记错。”

        “这样的吗……”戴莎稍稍低下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会后她便转而对我说:“继续往下走吧,别总待在旋梯转角。”

        “啊,好的。”我转过头,视线越过旋梯扶手看向中空大厅……呼,这会我们正在四层的旋梯位置,离地面还挺远的,真有点危险!

        “学姐,怎么回事?难道有什么问题吗……?”我跟在转身继续往下走的戴莎身后,边走边问。

        “嗯……需要再调查核实。”戴莎回应:“桉件档桉资料刚移交,一些关系还有待证实……虽然有迹象,但并不明朗。到时有结果的话再说。”

        一些“有迹象但不明朗”的关系?听这个意思,像是有线索但还在调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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