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息抚着杨微时乌黑的发顶,看人失神喘息,却无更多动作。无涯撇嘴,不再多管闲事,将人翻正了,挂着浊精淫液的性器对准花穴下的一张小嘴,试探两下似比花穴干涩,又塞了药化出黏稠的润滑,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泄殖腔被新生的女穴挤到了靠下的位置,无涯动作不顺,屡次进不够深,杨微时已被上场性交耗至精力枯竭,即使身体依旧因雄性气息的包裹而兴奋发情,却催生不出更多的反应,软成一滩烂泥任由鲛人压着,不过多时便让无涯乏味。

        他皱眉抽插一阵,忽地想起了什么,扯下一根布条蒙了杨微时双眼,果然见他悚然一僵,挣起来去拽眼前的蒙布,却苦于双臂脱臼,只能靠磨蹭着地面试图重获光明。

        “别……不要蒙眼……”

        无涯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伸手将透进绡帛的最后一点光也遮尽了。

        “怕黑呀?”

        杨微时缩着不说话,但绞紧的腔道暴露了一切,无涯吻他的锁骨,再舔到乳头吮吸住,发出啧啧水声,黑暗里触感格外敏锐,他感到自己被牢牢罩住,湿滑的粘膜吸附住皮肉,另有黏软的物体在身上游走,精神崩到了极限,一度漆黑窒息的梦魇被唤醒,开始疯狂地扭动挣扎,接着唇又被另一张口器堵住,空气被残忍剥夺,所有的抗拒依旧无助徒劳,走投无路时一只粗长肉刃突然深深凿入体内,绝望的昏堕被劈开身体的痛爽划开一道口子,臀侧被狠狠地掴了一掌,“含紧了!”

        他无措怔住,乖乖攒出力气,裹缠上体内的欲龙,又听那命令的语气温软下来,“都是假的,看不见的时候被这样插满过吗?”

        他像洪水中抓住了一块浮木,立刻摇摇头,又被问道,“那有这样求他操你过吗?”

        记忆中自是没有,只有暗诡的沉船和蠕动的黏肉,“可是……”

        “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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