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字给他指出了生路,他踟蹰了一下,在黑暗里懦懦开口,“求你……”

        体内立刻传来剧烈的回应,粗长重力凿入肚腹,带着五脏六腑都要移位的力道,杨微时干呕一声,却在痛楚里觅得了足以信服的证据。

        “求你……”

        “说你的小骚穴好饿,想被精液灌满,想被主人肏死。”

        “……我呜……饿……想被……肏……啊!”

        一滴滚烫的热油滴在乳尖上,捆缚着的分身抖了抖,涨成了深色。

        “别烫,别……啊啊啊啊啊!”

        粗冷的性器错开腔肉的推塞猛贯进去,上方又淅沥淋下烫灼的液体,花穴盛不住的浊液在交合里被挤出来,杨微时急促倒抽着气,胸脯上的烛泪凝成连片残红,甬道的嫩肉在鲛人抽离时被带出体外,又急速被鳞甲刮蹭着拉扯进更深,滴蜡的手见他胸口已无完好之处,往下一滑,眨眼间肚脐一点凹陷便被滚热的熔蜡注满,他混沌地摇头,抬起一点勉强还能动的手臂,试图互助毫无遮蔽的腰腹,滚蜡一视同仁地淋上去,连片青紫的腰又被箍住,他被疾骤的操干撞得往前一耸,蜡滴愈淋愈密,他喉中只能哽咽出含混的惊叫,快感与惊惧连番轰炸,眼上的蒙布也拦不住泪水,穴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连他自己都在疼,无涯低吼一声,性器勃然跳动,猛地一抽再挺腰整根撞至最里,大量的稠精喷灌而出又不断向深处顶送,直至分身的胀意彻底偃旗息鼓,才抽身而出,高潮后的穴肉仍在纠缠,无涯往前推了他一把,听下身啵的一声被完全吐出,杨微时额头撞上床脚,全身似只有微张的唇还在微微动着呼吸,潮红身体在胸前连片红蜡的衬托下犹是暖白,一片烫痕触目惊心。

        无涯欲望暂歇,心情颇好,见他双臂以怪异的角度扭在身侧,同一身疼爱涂就的凄美颇不相衬,托起来一抻一合将骨正了,指尖沿脊骨抚到腰窝,揉弄着下方挺翘的弧度,“这么不经折腾,方才何必自讨苦吃。”

        一只茶盏递到唇边,杨微时被做到几近脱水,口中连着食道一片焦灼,抿了抿便不疑有他地饮下,大口喝进喉中才发觉味道有异,却被拖上榻捏开下颌给灌了进去。

        “怕什么,只是提神的,今晚还没疼够你,可别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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