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息抵住花口插进去,一路皆是穴肉的软媚讨好,随意操弄两下就吹了水儿,泄洪似的泛滥成灾,熟妓一般被狰狞肉刃捅操成任意形状,仍收缩着讨要更多,处处是身体倦怠到极致的本能应付。他要杨微时给的当然远不止这些,至少要比方才更崩溃的大哭与哀鸣,更要他活过来清醒着承受雌兽地位的交媾,活生生从人调教成只会淫叫的肉套。

        他挺腰狠狠往深处撞去,柱身次次碾过敏感的阳心,却并不止步于此,杨微时接连几次被送上高潮,手指松脱得连床褥都攥不紧,腹中一片酸麻,每次都被顶至不可思议的深度,转瞬即逝的欢愉是真,剧烈反噬的不知餍足的空虚也是真。

        太息握住他不得释放的性器,揉捏两下,酸胀的麻痛在腹间荡开,交织的快感与痛感逼出近乎崩溃的惊喘。

        “这想射,是不是?”

        杨微时忙点头,腰际因这一问就开始抽动,铃口续续渗出了清液。

        “恬不知耻,”太息一耳光扇了过去,杨微时尖叫一声,打歪的脸又被扳正,头晕目眩间,冰冷肮脏的荤话一句句砸了下来。

        “为什么还想射,骚水吹了尿也尿了,没让你高潮?”

        “不……”他哆嗦着唇,语无伦次。

        “你还配用这儿吗?”

        他摇头又点头,含混应着,很想缩成极小的一团,但被太息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混乱中似感到鼠蹊处一松,精环摘了,接着细棍也被徐徐抽出,但体内插送的巨根也停下了,旋即竟退了出去,堵塞过久的性器酸麻一片,抖了抖却什么都射不出来,花穴内空虚的瘙痒更甚,身上最敏感的两处都被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他难耐地挺腰,想去追逐那欢愉的施舍,“别……给,给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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