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微时目不能视,却觉身下床褥一陷,立刻往后爬去,被轻易抓了回来,强行摁躺在一人身上,接着闻到了极重的交合后的气息,是无涯。随后尾也被抬起,太息是声音从远处传来,“还没碰过你,怎么总觉得你很怕我?”

        无涯闻言低低笑了起来,抹了分身上的精水送去杨微时口中,漫不经心玩着一截软舌,没头没尾来了句,“你那点癖好……”

        杨微时被搅弄出含糊的呻吟,远看不见太息手里那截烧完大半的蜡烛,宽短的蜡烛几乎熔得只剩外面一层空壳,中间全是熔化的烛浆。

        他尾间的穴腔皆被使用过度,尚是两口合不拢的靡红肉洞,剪去鳞片后毫无保护,赤裸地瑟缩着,断断续续地一口一口往外吐着稀释的白浊,太息伸指将边缘的液体刮了干净,火苗贴着红肿穴口一燎,算是个自认贴心的提醒,旋即抬臂将蜡矩微微倾倒,无涯冷眼看着,只在烛泪流下前钳住了杨微时的双腕。

        “啊啊啊啊——!!”

        灼烫滴溅在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杨微时猛然一挣,如同落入滚油的活鱼,拼命扭动着去躲淋下的烛泪,眼泪与口涎糊了满脸,“不要……不要……求求你……不啊——!”

        他失声尖叫,那蜡液滴下去后便很快凝固,尖锐痛楚只在接触瞬间,密密麻麻地淋下来宛如针床,烫到极致后是麻木,但转眼便又被新痛取代。

        太息手中的蜡液还剩小半,那处嫩肉却已烫得殷红,雌穴几乎被凝固的蜡壳封得只剩半片花唇,精水也堵在里头,皮肉惊惧着翕动抽搐,身体一阵阵过电似的痉挛,胡乱癫颤,到尾尖又绷直。太息歪头端详良久,如同为画作添上最后一笔,将所剩无几的蜡烛移去那肿胀的蕊珠上方,残忍倾倒下去。杨微时登时发出一声嘶哑尖吟,反弓而起的腰干撑了几秒,彻底摔下去,半透的朱红蜡壳在太息眼下猛然鼓动,旋即被冲开一角,大股清液涌了出来,将床褥浇得湿透。两人面上皆是意外,不约而同看向那被束得结实的分身,仍痛苦地挺立着不曾发泄,太息了然,伸手按上杨微时微隆的小腹,施力压下去,杨微时张了张口,已然发不出声,尾尖无力地晃了晃,又断续喷出残余的尿水。

        “还说怎么才装两次就肚子就大成这样,原来是……呵。”

        他捏住蜡壳松动的一角,扬手一撕,整片凝蜡就此脱落,残精已被冲洗殆尽,露出靡红的唇肉,仿佛还是未被使用过的动情模样。无涯将杨微时眼上的蒙布松了,神志果真还被吊着,眼眶里蒙着一层雾,空洞涣散,宛若泡在防腐液里的标本,他一贯喜欢这副飞鸟折翼的凄态,低身拥吻,手原本毫无回应的人忽地咬了他一下,他抬头,太息已将三指扩入,笑道,“我还以为你这一整夜都要当君子。”

        言罢松手,将人让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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