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微时因这声一僵,绝望地看着那枚卵被来回传看,最后递到了自己眼前。

        身后的声音带了古怪的揶揄,方才抽出的性器又都在穴口逡巡,满是威胁,“乖,跟哥哥说句实话,这什么呀。”

        “谁送的好东西,没见有倌儿用过,定情信物呢?”

        杨微时死死咬住唇,决意不肯再出一声,但其他人并无所谓,挨个揉摁一番酸软的小腹,向他确定道,“反正这会儿摸着是没东西,你不说,就看这小骚穴挨完操后,是不是又能给咱们送点惊喜。”

        杨微时神色麻木,被那些狠狠贯入的畸形器官顶得一耸,又跌坐回去吃到最深,体内很快再度黏热起来,那些东西隔着一层单薄肉膜争相挞伐,毫无章法地冲撞,他感到身体最私密脆弱的地方被肉刺吸盘勾拉刮擦,各种液体成股喷射浇灌进腔室的每一处褶皱和缝隙里。太息下的药再烈,也不可能那么立竿见影,一次无效就有第二轮,第三轮。

        “嗤,又尿了。”

        “也没见有动静。”另一声有点失望。

        “不就想看这尤物下蛋,”又一个舒爽粗喘,“直接给他,有什么区别。”

        肉管插进可怖的深度,一路顺着合不拢的宫口直入宫腔,杨微时茫然半张着口,忽然濒死的鱼一般弹了起来,肚子里的东西在不停地抽动变形开阖,直到找到了处满意的着床点,将一枚硕大的硬物吐在了里面。

        “不要……不……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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