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吟逐渐微弱,他也知是徒劳,没有人会听,眼前尽是崩落坍塌的幻影,他觉得自己终于彻底坏掉了,只剩最后一点无望的祈盼还在试图复燃,杨微时撑起身,绷着最后的力气嘶声尖叫出来,声竭力竭,倒回层层围裹的雄性肉体里,溺于欲海,不想再醒过来。

        杨微时模糊里感到那些嫖客在交换位置,但他已经彻底不在意了,无所谓压过来的是谁,堵住呼吸的又是什么口器或者触手,他被包围抚摸,扭腰摆尾去迎合落在臀上和胸前的巴掌,合着密集的抽插打开身体全部。胸前被挤压到几欲炸裂,涨到极致后却骤然一松,有人在他乳尖揩了一把送到嘴前,杨微时目光涣散着飘了飘,痴憨地伸出嫣红舌尖去舔,旋即惹来一阵哄笑。

        但他看不见也听不到了,脑子里走马灯似地开始过着往事,幼时河畔的萤火,华盖成林的合抱古桃,宗族漆朱点金的大门,兽面锡环一碰就啷当作响,金殿丹墀下回声极远的三拜九叩与勾拉弹唱的靡靡之音交错在一起,掺着潮汐涨落和铐锁皮肉的拍打,海和天的颜色时而明丽时而阴晦,晃得他眼花,到处都是人和旋转的光影,交错着喧嚣着。

        他抬头,一片空茫里站着只银鲛,沉声问他,放我回去。

        杨微时茫然止步,你是谁,脚步却下意识开始逃离,往后一退踩到冰冷的海水,再退也不能够了,腰部以下空空如也,命运的傀儡线操控着他说出既定的回答,那不可能。

        腰斩钻心的疼沿着脊柱将他活活劈碎,他看着自己自下而上炸成齑粉,散进黑海的血盆大口,而银鲛长出了一双腿,沐着月光回到缤繁人世,留给他一个淡漠的背影。

        结束了。

        都结束了。

        杨微时被按到榻上,下身垫高,这次所有人都抽了性器,留他两只合不拢的穴口暴露着,也无人再帮他。他清晰感觉到腹中的垂坠感和绞痛,攥着掌心绷紧腰腹,乖乖地像女人一样分娩,熟烂无力的腔肉将那东西推挤到宫口,肉环被撑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宽度,杨微时憋尽了一口气,终于将它彻底排到了阴道里,握拳大小的卵又卡住碾在了阳心上,杨微时细抖着等潮吹的水悉数涌出,伸出舌尖发出奶猫似的嘤咛,极尽媚态横生,那里已经泥泞不堪使不出力气了,杨微时想了想,勾起了尾尖挠挠再缠上谁的腕足,那人将他压下去,很快听到了物体落地的声响,杨微时闭上眼,伴他入梦的是被填满拍打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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