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和经理表达了我愿意卖身的诉求,还是见天儿的当坐台小姐。
黄江不一样,他是陪客的。
那天晚上他踉跄从包间出来,我忍着冷眼看,直想冲出去把刚才那个肥头大耳的猪给弄死。
过了几天经理把我们都叫在一起,指着玻璃桌上的东西问谁会使。
马鞭、口球、拘束带...
我可太会使了。
黄江估计会错意了。经理问的是谁会使,不是谁愿意被使。
我拿着散鞭抡猪的时候,他一把把门撞开,给我吓得不轻,底下那猪还傻傻等抡。
“再提小心我给你两鞭子。”
黄江威胁性的掐着我脖子,腿间动作不减,压得我直张嘴喘气。
现在他倒是也会使那些玩意儿了,还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可惜全使在我自己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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