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嘛,他那一身细皮受不得那些。
那猪听见声儿抬头,我一脚把他踹下去,“跪瓷实咯。”
转头和黄江打手势让他快走,黄江下唇很无辜的撅起来,手上拿着相机转存卡,给我做口型,被——发——现——啦——
敢情他快一个月的蛰伏,就因为这事儿破了功。
我现在常常笑他,自个儿在包间被上下其手啥事没有。
黄江很得意,“那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吗?”声音上扬像是强调,“这叫英雄救美。”
“你搁这给我忆往昔呢,”黄江一手打我脑袋一巴掌,“操不操?不操我写稿子去了。”
“别别别,好老师。”我赶紧翻身把他压着使劲,“操操操,今天必须把您伺候舒坦了,累死我也得操。”
黄江才跑了两周的线,睾丸饱满,细细玩他睾丸就受不了。
自个把乳尖玩着,整个身子往下送,看来是兴致勃勃。
我在里边慢慢搅着找点,怼上的时候黄江直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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