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今朝突然想起什麽,问道:「你在朝上向陛下请求我夜鴞的人手,是真遇到困难,还是??」那字眼她实在是说不出口,索X就不说了。
然而被问话的人显然也是个纯情的,今朝的话都没说完,就见他耳根子红通通,羞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咳咳」他以拳抵唇咳了几声,说之前似乎还有些难以启齿,「??其实,一开始这连环命案的第一起并非是我刑部受理,而是当地的府衙,府衙也并未多想,只当作是普通命案审理,将最可疑的嫌犯定为犯人,判秋後问斩,现下卷宗还在大理寺等着覆核。但怎知受害者屍身才刚下葬一个月,便传出隔壁县又出了类似手法的命案,府衙惊觉不对劲,这才向上报的」
今朝闻言,在心底冷笑了一番,怪不得难以启齿呢,那府衙是判案查案吗?那是在「定」案呐!怎麽着?找不到犯人,就索X找一个替Si鬼?当作是水鬼在抓交替啊?!
今朝眉头一皱,不悦之情溢於言表,「连环命案的发生定有蛛丝马迹能够追寻,而第一起案件便是重中之重,因为那是犯人的第一件作品,他们会对自己的第一件作品保有着特殊的情感,留下的线索也会成为後续案件的指标,然而你却和我说什麽?府衙当成了普通命案?把连环命案当成普通命案?!这就算了,还随便找一个无辜之人充当犯人?他们眼睛是瞎了还是脑子残缺了?这些事情,连我一个专职刺探暗杀的人都能理解的事,为什麽府衙会不清楚?」今朝越说越气,差点把面前人当成自己的属下,都想直接抓起茶杯往他头上丢。
今朝会如此气愤不是没有原因,她虽然手上沾的人命不少,但她有一个准则是只取穷凶极恶之人的X命,其妻妾子孙绝不动——这是她年少时就定下的铁则,而她也将此铁则立为夜鴞的规定之一,若有违反者,杖八十,挑去手脚筋脉,若不Si算命大,若Si了,也怨不得人。
何宛豫看着今朝的怒意如此外露,面上的笑容又是无奈又是苦涩。
连今朝一个不曾接触刑狱之事的人都能如此了解,更何况是他这个刑部尚书呢?
事实上,当他底下人接手案件时,命案已经发生第三起了,地点就在太原府yAn曲县内。
他也曾痛骂那府衙里的审案官员全是一些无庸之辈,若是没能力就别占着位置,不如让给有心有能却无处施展的人们。
不过骂也骂了,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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