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翘着屁股乱晃,腰压着喷软的肉根,身子软得更厉害。
肉乎乎的小屄充血,鼓得更厉害,简直就是一枚天生肥润的无毛嫩桃,敏感的穴眼颤颤地淌水,从珠子边的缝隙里喷溅出花汁。
活像是现在已经被奸污了,让男人的孽根肏到肉嘴里喂了精,正在茫然地抽缩着子宫,想要压出坏人的精种,不然等会就吃不了新的了。
要不是在场的人知道沈迢还纯稚无比,这具很会流水的身子倒像是假装处女的小熟妇。
明盛心头酥成一片,一想到沈迢给的南珠埋在那道吐水的处屄里,面颊被亢奋的舌尖顶起鼓包。
深色的瞳愈发浓重,几乎要越过瞳环溢到眼白里。
那枚珠子会沁透沈迢的淫味,变得又甜又骚。每次拿到鼻尖闻,等同于沈迢湿热的肉阜差点坐在他的脸上,舌头一伸,便是勾引人的屄水。
娇气的沈迢只是摸吻两下便哭得厉害,要是明盛说要舔舔喷水的肉花,那得哭得全身抖缩起来吧?
他松开梏住的手掌,沈迢无力的臂随之脱出亵裤,轻轻摆到桌边,指腹有些发白。
随意一看,门口那道影子依旧立在那里。
明盛的指尖狎昵地摸索着手中湿软饱嫩的粉屄,娇小姐嫩乎乎的处穴胀得很,又吃了东西,一压一个窝,再黏上会拉丝的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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