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含了珠子不够,还想被手指奸一奸。

        沈迢的涎水滴到桌子上,他被揉得浑身绵软,脑子半是混沌,被色欲击穿了心线,再难抵抗。

        现在哭咽着,声音说不出的粘,淫色无比。

        嘴里含糊:“不准摸……哈呜……你太坏了……”

        说是拒绝,却跟勾引差不多,抹胸也未穿一件,还晃着屁股。

        看得明盛在腰窝打转的鸡巴发胀,只想掀开大小姐的裙底,一把拽掉脏透的亵裤,不管不顾肏烂抽动的处穴。

        让总是害怕过门嫁进南王府的沈迢,除了日日躺在身下,抱着两弯细腿发抖,露出肥润的粉屄挨肏,吃下一泡又一泡的浓精,再也没有别的念想。

        他的心上人娇气得要命,被鸡巴奸淫的时候,雪白的身子应该会润得发红,稍微肏两下,小脸便一片空白,只会吐着舌头胡乱哭。

        然后扭动着腰,勾引男人的性器再插得重些。

        这般适合养在床上,用肉花蜜壶吞吃鸡巴。

        哪里能看出来直到十二岁前夕,沈迢的身子还病恹恹的,多走几步就喘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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