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了部分人类的社会性与价值观,宁挽朝好像逐渐懂得了一些事情。

        比如自己的收养人在社会上的定位。

        ——没脾气的烂好人。

        会帮碰瓷来的黑户挂档案,每天定时定点饲养,还会送人去高中上学。

        为此宁挽朝接受了长达一个月的补习。

        比起传承记忆里学新东西的效率惨不忍睹的虫族,宁挽朝学起来倒是很快,只需要在宁解教他的时候去舔舔男人的唇,被吮吸嘴巴里的汁水,那些知识便轻易地接收到了脑子里。

        每天每夜,当宁解拿出发光的机械屏准备给宁挽朝补课,漂亮到有些异样的美少年便会熟练地坐在他的腿上,张开那张晕染出粉意的唇瓣,无比乖顺地等着男人亲吻。

        柔润的嘴翘翘的,靡丽得不可思议,像是就等着一个人来深吻。偏生还煽情地露出内里的腔肉,颤颤地伸出舌尖,涎水顺着底面光滑的膜流进齿舌之间的小窝。

        宁挽朝老是会被吻得发热,冷淡的容色罩上鲜妍的媚色。

        尤其是最后一天,他彻底叫宁解亲熟了,陷在缠绵酥软的接吻里。

        明明没有虫母在身边,按理说虫族是不会发情的。宁挽朝却会被深吻得双眼迷离,腰贴着对方的腹部不住地扭动,引得跨坐在男人腰胯上的小屁股一抖一抖,暧昧地磨起臀尖下愈发肿胀硕大的肉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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