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是人类的性器,宁挽朝勉力分出神辨别,下一刻舌尖又被嘬酥了。

        流曼的眼廓溢出痴靡之色,睫毛几乎要挂上被面颊熏蒸出的水汽。

        唔,他的也硬得发痛。

        好像正箍在裤腰底下急切地淌水,越是磨擦,腰便越软,像是在骑乘操练对方勃起的鸡巴一样,轻哼着不断起伏。

        连接着脊骨的尾椎酸软,差点收不住尾肢,快要弹出来。

        吃到了知识的无良小祖宗晃着腰,暂时忘掉了自己的社会化进程,殷殷地抓住对他来说十分脆弱的人类,猫抓似的黏在揉乱的衬衣上,纤长的指头打着抖。

        “肉棒好想…好想喷出来……”舌尖勾缠着,又学会了不熟悉的字眼。

        宁挽朝跳过了男性常说的射精,一嘴模糊的说辞更像是懵懂发情的雌性。

        不是要给谁打种授精,而是被摸吻出淫性了,身体激动得快要潮吹喷水。

        宁解听得喘息渐重,温和的假象裂出狠厉的强势。他将这张纯白的纸染上春色,直白的话比刻意的勾引还蛊人,一入耳心脏都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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