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院会有专门的管事检查夜晚的烛火,过了未央天,学子们不能再点燃油蜡。

        可现在已经太晚了,哪还有什么管事查看。

        某间落在拐角的学舍里,不住地响着细弱的人声,门上的白纱骤然亮起一层橘色。

        天气转冷,明盛却衣衫不整。

        爬到沈迢床上之前,他上身的亵衣就脱掉了。披散的发丝让背脊上的汗水打湿,一缕缕黏在修硕的背肌上。

        绞紧的肩颈上扒着一双白腕,指骨像爪子一样扣着他,淡粉的指尖颤抖。

        他怀里抱着一尊柔润黏湿的玉人,面上的表情说得上无比动情,亲和爽朗的面容扭曲着,嘴唇战栗,机械地抽动。

        仿佛是要张嘴嗜咬猎物的野兽,要嘴角裂开滋出牙齿,涌动出难耐的暴戾。

        底下的驴货胀得要命,被幼窄的嫩屄吸着茎头,马眼张开,不住地漏出腥色的体液,把骚甜肉欲的腔道都涂满了标记。

        “舅兄,你的穴嘬得好紧,把妹夫的根都要绞断了……”明盛说着,敏感的性器被听了这话的人狠狠绞着吮吸。

        他嘶了一声,紧促地喘息着,牙齿颤颤地咬破了内里的颊肉,唇角溢出点腥味的血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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