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大肿胀的紫红肉块淫狎地埋到处屄里,光是顶上的一截还不够,青筋的柱身也揉进去些,凶性的肉具径直碾开玩熟的前段,把发情的淫肉磨得紧绞乱颤,一直顶到一层薄嫩的膜前。

        “不要这么……呜、这么叫……”细细抽噎的美人凝着眉,浑身软得宛如打湿的泥塑,瘫软在明盛怀里,手抵着硬挺的肩骨,无力地抓挠。

        他嘴唇哀哀发抖,发出泣声,“…要破了…呜…哈啊…”

        那是沈迢的处膜,明明是代表纯洁的东西,可因为长得有些深,以往明盛用手指挖到犯淫的肉里,要没进两段指骨才能摸到。

        天生就适合在跟人成亲前玩弄,都被指奸淫熟了,还能颤颤的,彰显这枚穴眼的粉嫩稚弱。

        要是嫁给个不行的男人,说不定婚前屄里吃过无数次鸡巴,精水都把穴儿泡出子种味了,肚子里揣了崽子,被有心的婆子检查时,还能是个清纯的新嫁娘。

        但他们俩却不行,明盛太大了,第一次见的时候,简直吓坏了不过是寻常物件的娇小姐。

        当时沈迢怔着雪白的脸,扑地一下红起来,眼眶顷刻打湿了。看得明盛孽根硬涨,石头似的心倒是软得一塌糊涂,抱着人说了无数好话,哄着摸了软嫩的桃缝,将人摸得细声淫叫吹出来才了事。

        娇矜的人害怕被明盛张扬出去,拿了私相授受的由头娶回家,光是抖着身子漏了明盛一手的水,都能哭得发颤,显得无比荏弱可怜。

        于是在床榻间做了那样久的淫鸳鸯,明盛都不曾真的塞了淫根进去,生怕一不小心就在成亲前,给心爱的稚月弄破了屄,让人哭软在床上,怎么哄也不理他。

        明盛的鼻翼都因激动不住地翕动,脸颊贴在一段雪腻的颈子里,显出着魔似的痴缠,“怎么会呢……呼、只要夹出精来就好了……很快的,长赢刚才光是看着你,就已经要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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