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发情的淫嘴让肉根玩弄着腔道,又重又缓淫亵着可怜的膜瓣,沈迢发痴地叫着,紧紧夹着欺负自己,却始终奸不到深处的鸡巴,白腻的臀都绷紧了,颤颤的尖润得发粉,整个变成了熟嫩的多汁蜜桃。
沈迢苦闷地磨着足尖,腿根压在对方突出的胯骨上。
骚乱的腿心淌了太多的水,就连他的腿弯也亮晶晶的。
黏连的汁液被拍得很响,刺在耳朵里,恍惚间要以为他已经被彻底肏破了雌穴,奸开了稚嫩的宫苞,等着被灌满精种,从内里流溢出明盛的气味。
他翘着唇,被肏磨短浅的屄缝也似快要晕厥,神志糊成一团,不禁抱住奸淫自己的人,又淫又苦地抖起来。
嘴里叫着:“长赢,长赢……稚月要被欺负死了……呜…要被弄坏了…”
好酸,好胀,感觉要被折磨着喷出水来了。
肚腹里震颤的宫苞坠胀着,没开过的宫口只有小小一点,往日就算是潮吹,也是滴滴哒哒逼出水线,再从嫩嘴里溅出阴精。它边绞出花汁边蓄着水,弄得沈迢细细的腰跟着胀起来,恍惚间能听见淫荡的水声晃啷。
“肚子……鼓起来了……呃啊……”
他的人已经陷入迷乱,浓密的睫毛凝成一根一根,从眼尾横溢出逼到尽处的骚情,只会口齿不清地蹦出点黏糊糊的句子。
“是不是好痒?”明盛掌心的疤盖在嫩肉上,磨得敏感的肌肤发痒抽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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